第(3/3)页 夏极配合的喊了声:“谁?” 无人回应,除了蓬外江风,如刮骨刀,在簌簌割着船身。 而一缕缕莫名阴冷,从无可察觉的缝隙里钻入,带着需要静心凝听,才能察觉的呜咽,似是远处女子在哭泣。 “谁?”他又叫了一声,并且走近了,掀开那帘子,帘子外两个小孩正在呼呼睡着,氛围显得如此平静祥和。 似乎是这贸然掀开帘子的人多心了。 待到天蒙蒙亮,周琳鱼已经换上洁白护袖,以及粗布服,在春寒里裹着嫩白身子,开始在船头捕鱼。 天气并不好,阴沉,压抑,一反常态的阴寒。 可是,按照日子,此时已至三月,初春江暖,本不该如此冷。 周琳鱼是早早就起床了,因为小炭炉的铁架上摆放着三条烤鱼,简易的小木桌上,放着三碗稀薄的白米粥。 夏极自是不客气的享用,体验这未曾有过的渔民生活。 吃到一半,棚里突然传来两个孩子的哭声,呜呜呜的如同昨夜的风声。 烤鱼才吃到一半,夏极有些尴尬,于是加快速度,将烤鱼全部吃完,才抹了抹嘴,按照正常人的反应,掀开帘子,跑入其中。 “爸爸!爸爸!” 小男孩和小女孩早哭成了泪人儿,他们一左一右,拉着那床上那此时根本看不清长相的男子。 那男人原本只是脸色拱着豆粒大小的绿痣,此时那些绿痣竟已膨胀到指粒大小,并且之间诡异地“搭桥”,犹如城与城之间修建了路径,又如一张可怖的绿网,覆盖在了面庞上。 期间,绿脓缓慢如泥沙流动,令人恶心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