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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一闪而过，余欢还是保持着拿出匕的那个姿势，但是只有目力惊人者才知道，余欢已经出手过一次，匕没有动，攻击已经出，那是有多快？

    咔擦！

    在这同一时间天上响起了一声炸雷，就像是在为这对兄弟的府前之争鸣一个前奏。府前的血液依旧没有流干，那道虚空裂缝越扩越大！

    甚至撕开了空间的感觉，直奔夜天乐而来，一切好像静止一般，不是太慢，而是太快，快到其他的一切都放缓了痕迹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比雷声还要早的是闪电，在裂缝即将到了夜天乐身前的时候，闪电照亮了夜天乐的脸孔，微微蹙眉，有些不解，有些不舍。

    轰。

    就像是慢到静止后的陡然加，虚空裂缝直接将夜天乐所在之处吞噬，与天上的雷声相符相合，好似这一击引的惊雷一般。

    夜天乐从出现到现在一直都没有退过，如今他退了一步，避开了那道快到足以切开空间的攻击，他不退，是因为没有东西可以让他退，他退，是因为身后有东西需要去守护。

    露出身后的东西，就是那座城主府的雕像。所以他不能走，退只为了守护。

    他退，余欢向前，又是一击，夜天乐没有再退，举起阳剑与余欢对拼一记，夜天乐的胸口出现了殷红，这应该是开战以来第一次受伤。而余欢的鬓角少了几根头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余欢走了。他撕掉了黄族的徽记，留下了那把匕，他走了。

    他又输了。哪怕是铺垫了那么多，将自己的气势推上了顶峰，一往无前抛开所有枷锁对着曾经的兄弟再次出手。

    结果他并没有获得类似万花筒写轮眼那种新的天赋，而是惨败遁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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