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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凭现在的你能做些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杀了张进！”

    “这样就能阻止这一切了吗？”

    理性早就告诉我，现在单凭修复张进这个错误，已经阻止不了世界陷入混乱啦。因为我们将要面对的是全世界人类深埋心底的欲．望。无序和混乱并不需要能量去维持，它是世界的最终的结局；向来只有整齐和有序才需要能量去维持，可是我有这样的力量吗？

    没有。

    理性真是给了一个让人沮丧的回答。

    沉默。

    “你还有三十分钟的时间休息，之后，就继续回去修炼。”鬼朽暗紫色的双眼第一次这么严肃。

    “可是，还有用吗？”

    “有！”

    “可是，世界都要大乱了，这样做，真的还有用吗？”

    “有！”

    沉默。

    “我还有几天时间？”

    “两天。你放心，人类是思维动物，原本的思维惯性会一定程度上维持现状，短时间内不会生大混乱的。”

    鬼朽说得对，思维惯性短时间里人类无法摆脱。从人类在地球上出现的那一刻起，人类就活在各种规律、规则约束中。远古时期的等级制度、封建王朝就有了明文的法律、规则、现代社会更是如此、所以很多规则已经固化到了人类的思维之中，并不会因为统治者的一句话就彻底抹除。

    更何况，就算没有了法律，还有人类的底线——道德。杀人偿命、欠债还钱，人们称之为天经地义，没有了法律就会立即失效吗？不会。

    人类是被规则驯养的动物，不会因为突然法律的围栏消失了而离开园地，就算离开了，到了应该吃饭的时候，他们还是回到园地吃饭。这就是思维的惯性。

    可是，人类也是欲.望的产物，不受约束的欲.望就是脱缰的野马，汹涌的洪流，被推倒的骨牌。

    能维持多长时间？

    “你暂时不用管这些，我会想办法的，你专心于自己的修炼就好。现在，你去外面透透气吧，半个小时回来。”

    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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