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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叶涛没有立刻回答她的话。他好整以暇打量起郑芸来。初次见面是夜里、灯光昏暗，加上郑芸身着一套小太妹的衣服，叶涛实在没仔细看。这会儿郑芸一套清凉的办公室风搭配。上身是一套洁白的衬衫。边角之处考究的花纹可以看出绝对不是便宜货。下身则是一条黑色短裙。短裙长度恰到好处。既不会太短显得轻佻又不会太长显保守，一看就是精心挑选的。

    简单却精致的衣服彻底改变了郑芸的气质。此时的她不论举止、还是脸上沉稳的表情都像极了身居总裁位置的柳家大小姐。郑芸估计一样有在家族企业磨砺。她所欠缺的不过是柳夏丰富的阅历与经验。但是同样有家族熏陶的二人单看气质几乎难以评判高低。

    郑芸有些不悦。她秀眉微皱。“要我问第二遍？”

    叶涛笑了笑。他想多了。郑芸毕竟比柳夏小那么多，怎么可能有冰山美人的稳重。类似挑眉这样轻浮的动作绝对不会由冰山美人做出来。不过以郑芸现在的年纪看，很难说她将来成就会输给冰山美人。“你刚刚问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郑芸尽力压抑心中的不满。她沉声问道：“我已经让琳琳带话了。你为什么还不给我开药。”

    叶涛瞥了眼郑芸小腹处。“就这几天吧？”“……你的按摩和针灸很管用。平常这个时候已经疼起来了。我不该怀疑你的医术。我都道歉了，你能给我开药了吧？”

    旁边的晓晓一脸好奇。“会长你肚子痛吗？叶大夫，肚子痛而已，应该很好治的吧。”

    两人憋得内伤。叶涛支开懵懵懂懂的小丫头。他打了个哈欠。“我这人有点不好，就是脾气倔。我说过不会给你开药就是不会。你杀了我也是这句话！”

    郑芸气得够呛。她想起自己爷爷对叶南山的评价。“你们师徒俩还真是一个德性。我跟你没仇，不会因为这点事杀了你。但是这件事总有解决的办法吧？”这几天她感觉天空都比记忆中蓝了。不管怎样她是不想再体会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了。

    叶涛翻着眼皮想有什么折中的方案。郑芸虽然不悦但只能老老实实等在旁边。路过的江浙大学学生都好奇的看着这一幕。堂堂学生会的会长竟然会这样在路边等人想事情。

    “有了！”叶涛灵光一闪。“我只说不给你开药，没说不给你按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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