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是,下官马上就去办。”涂安县令不敢拖,立马弯腰就要退身下去。 夏蝉又叫住他:“等等,我跟你一块去,我问问严氏。” 涂安县令是个没有什么作为的人,只怕为了速速问出他想要的事,还会用刑,或者是屈打成招的,她虽然不喜那严氏,可是毕竟也是个身怀六甲的女人。 涂安县令不敢轻怠,带着她又到了县衙,进了大牢里,那恶臭的味道薰得令人作呕。 这些并没有让她止步,依然大步进了去。 在一间幽黑的牢里,严氏给关押在那里,双手捆绑吊在绳子上,头发披散着,身上脸上,处处都是伤疤,还夹杂着血渍,可见他们对她是真的打过一轮的了。 她让人开了门走进去,严氏睁开眼睛看着她,有些畏惧,却又有夹着恨意。 “你叫严娇,是吧。”夏蝉平静地问她。 “我也就是一个平头百姓,如今是一个可依仗的人都没有,你要打要杀,便也是由得你。”严娇说着,也不禁悲从心生起,泪水忍不住滑了下来。 夏蝉刚才过来的时候,也让涂安县令说了一些关于这个严娇的事,怎么说呢,也是个天真又可悲的人,完完全全地被夏侯渊蒙骗得什么都不知道。 她和夏侯渊成亲二年后,父亲就忽然暴毙了,然后夏侯渊就变卖了家产,又从京郊搬到了这偏远的涂安县来,然后就扎根在这里。 她推测狡猾的父亲,是感受到了不安,或者是说彻底想一辈子隐姓埋名,于是走得远远的,不让任何人认出他。 “我杀你作什么,我恨的又不是你,你是从来不知道他的身份吗?” 严娇闭嘴不语,似乎不想跟她说话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