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还真会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,夏蝉才不会信这老太太半个字。 两人索性去府衙大堂商量些事,没一会梁君子也从南化回来了。 晒得黑不溜秋的,但是整个人看着结实了许多,虽然一身疲惫,但双眼却灿亮。 一进来就灌了一大杯水:“舒服啊,可渴死我了。” 阮盛和可不心疼他,直接催工:“水利修得如何了,可得抓紧一点啊。” “阮兄,上吊也得让我先歇口气啊,你把累死在这个盛夏,明年洪水来了你就后悔了。” “喂,梁君子,你认不认得我父亲?”夏蝉托着腮问。 梁君子擦擦唇角的水渍:“你父亲夏侯渊,太子党的人,认识啊,怎么的?” “我家出事后,你在京城可有见过我父亲?” 他好生诧异地道:“他不是流放的途中死了吗?你怎么忽然问这事啊?” 夏蝉一笑:“没什么,就只是问问而已。” 她想她可能有点魔障了,居然会把于嫣红的疯言疯语当真。 太子党全数抄家流放,父亲也不例外,当时圣上大怒,谁敢那么大胆包庇他啊。 而且当时那山崖上百丈,官兵去底下查看,回来也说了人没了。 “怎么了?”梁君子挺好奇的:“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?” 阮盛和和夏蝉异口同声地说:“没有。” “我感觉被你们排外了。”他有点小受伤。 夏蝉嬉嬉一笑,给他又倒了杯茶水:“我就是听一个发疯的女人提起,这才问一问而已,想着你和史文敬在京城呆得久一点嘛。” “我们离开的时候,京城也蛮乱的,一直宵禁,天天各种的事发生,京城里人人自卫,天天各种抄家流放的戏码在上演着。” 夏蝉这么一跟他解释,他觉得心里舒服得多了,不太喜欢被他们排在外面的那种感觉。 “夏蝉,你这衣服?”怎么光着两只胳膊呢? “舒服啊,凉快啊,怎么,你要说教我吗?” 梁君子一笑:“哪敢。”她一脸你说说看的样子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