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草堂外面马儿嘶叫着,朱正璋在外面叫着:“周至深,赶紧出来拜见上官大人。” “我家主现在不便见客。”廉舟在里面说了一句。 “什么玩意?一个流放的人,还敢给我摆架子?”朱正璋跋扈地叫嚷:“来人,把这草堂给我一把火烧了。” “不得放肆。” 清润的声音甚是熟悉,将原主的压制的痛疼记忆统统都唤起。 夏蝉的脑子里也浮上了上官诩的模样,孤冷的,倔傲的,刚强又不愿随波逐流的样子。 原主真很喜欢他,哪怕上官府早就门庭冷落,入不敷出,但原主才不管,把首饰典当了像火山孝子一样将银钱送到上官家去。 上官诩不接受,原主居然觉得人家很有傲气,然后就去买补品,药材,煎好了送到上官家。 还上门去替人家洗衣,打理家事。 说她舔狗,真的恰当极了。 奈何人家上官诩不仅不领她的情,还觉得她让他很丢脸,弃之如敝履。 第(1/3)页